已经晚上十点,只是早早的告诉妻子,今晚加班及雪路难行,不回家了,办公室随便懒一夜吧,明天上午还有几个文件,下午要到社区值班,不必浪费时间在来来去去的路上。这一会儿知否给妻子打个电话呢?怕打扰;儿子是否睡呢?也怕多事,你们安心的睡吧,今天工作顺利,各项任务和要求,在同事们的帮助下,逐一完成,也早知道,是需要共商共襄共协调,这些必须亲为,此十点多些,顺心完成。
只是可惜这飘飘的雪了,那么丰盛并不均匀却万古凉凉的神迹,这院子之内银灯之下纷纷而我的愉悦,只片刻便让我感叹,却无暇专注,只在此近眠之时,回忆已别经年的模样,如是笔笔却无法描述,因为她已经停歇,只剩冷冷的寒,在我的办公室前的走廊和后时代的中年岁月,给予安慰,让我浅笑,浅笑而安然。
我已经吃过一顿晚饭了,是同事相邀的,却在整理好一个文件之后,感觉任务已不多,可以再吃一些,而且,近四天未饮的酒,在我身体康复之后的当下,是否可以两杯相佐呢?如若有时可赏那傍晚的细细碎碎飘洒不尽的雪的样子,哪能不饮一大白以相待呢?而此时,是否呢?堪那端,微笑相看,不再多言。
哎,打开的,薄眠近睡的电视,还是中午的《功勋》,讲到的是屠坳坳的事迹,想到“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。”优秀的你们,也是这样飘雪的夜晚,寒凉的我们,何时皆能相伴的静谧界域,这所谓的工作,依然是我们的生活,当这些工作成为我们愿意的存在,不是一般的“萨特,”而是真实的“尼采”,是海德格尔的“澄明”之境,是王阳明的那朵空谷之花?是王摩诘那是否已入寒冬的清泉?竟然可以涌入心魂的此在,这我们的“在”。这是我没想到的, 也许就是他们说;“你工作者,你如何着;”你的工作着,为了什么着”。
如此美景美境,不由为家人和好友发去照片,附上半阙短情,也许会惹他们笑话吧。而这样的景致,只有从小一起共岁月共苦乐的人,更能理解,不唯理解,也是分享,是冬夜的雪花,不是明灭,情切切,语思思,晚可安,噩梦不会纠缠的,不必饮酒的沉醉之夜,祝愿安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