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读"兰花露"如小小墓鬼泪,不觉随之起舞,亿昨晚值班:“寒风举望长庚月,地坤无情,情不雪。”诗词是否,怕人妖否,何必顾忌,只此饮酒走笔,卧榻坐起,阳光如春,普照我高厦窗棂,仿佛李贺从未出现,李贺劳劳,不用人言,他却说:吹散迷惑。
妻子昨天来到新居,昨晚应该睡好,并不打扰,我在另外的床铺深眠,醒后相拥交谈,说我们的前途,主要是儿子,他要考试驾照,当然支持,昨天我拿回自己的《简历》和一叠证书,没有想到,或者隐隐才知道,自己在工作上的几十年痕迹累累,我从未告诉他,儿子不会知道,正如那些同类同志者一般吧。“做,要去之说。”
这些诗词重要,儿子的驾照和学历证书更为重要,因为我已经延续生命,等待中,只滋养呵护而已,而我的骄儿不仅仅是此后继的生灵,更是一个体,独立的存在,生长、勃发、开花、结实。当我的结果是收获和新一轮的播种与沐风栉雨,命之使然,儿子的进步与攀登,则是我在身后的喝彩及鼓舞,如此的个体与延续。妻子做的更好,起床后一点儿的早餐,回到旧宅修理电池不好的车子,供儿子实习,更为切实的鼓励。
这种笔录的选择,从李贺到家事,除了自己的思绪,还是网络上一个片断结尾之时,应该是后台软件程序的编定,为你提供相似同类的声像,这种物化却几乎是人性的反馈,写春天,叙寒风,就该赓继着季节的风与寒,向上攀升或翻转,抑或左右徘徊盘旋,唯一变化的张看,是学习,是情义,生存之后的“活”,“活”之中的情义,亦如天地一心,人世一体,有无共有,无有同共,玄妙之玄,谓之道,妙之妙也,既是情义。已非李贺的“幽兰露,如啼眼”的悲楚。
在此场中,忽然听到“不仁”竟是说心里无法安顿,心不在焉,是徘徊、游移,乃至于烦躁、跳跃、奔腾,无法安顿的生命,也轻,轻如浮云,也重,沉如黑暗,重若死亡,唯不能安生、成长、开花,夏雨秋实。哎,这苦难的人生,那李贺的二十七岁啊,“无物结同心,烟花不堪剪。”
天嫉俊才,李贺早逝,无能在挫折和困顿中大彻大悟了,我等钓客走卒,却可以在大苦难大挫折之后,“道可道哉。”以感知,以省悟,以明心,以清净,其义恒而恒之。生命如此安顿,灵魂静静的看及听与不听。阳光如此,在近午时的十点之际,如斯投入我的床榻半侧,铺盖上的花儿,几乎要开发开放了,我心欢喜,此心微悦,是家人和我们的灵魂,如此安顿。
如是,更能理解李贺的《苏小小墓》吧;幽兰露,如啼眼。无物结同心,烟花不堪剪。草如茵,松如盖。风为裳,水为珮。油壁车,夕相待。冷翠烛,劳光彩。西陵下,风吹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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