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人深至的首先是她的人格魅力,这里面蕴含着她伟大的崇高品德和道德风范。
  言行一致、知行合一、内外兼修,品德高尚,这是一个女人所必须达到的,这也是一个好女人的标志。
  中国出了一个宋美龄,值得我倾羡,而今天,做为中国文学家,我所要表述的是黄美玲,我的同学和表姐。
  这次开的同学会,好同学黄美玲因为提前十天定动车票,未能定到,率先垂范,给同学会汇来了800元,做为女子,出手是很大方的,她也只是福建省平和县医院的一名退休女护士,退休工资并不是很高,又长年在福州当“孙妈妈”,日常费用也得花销不少,更值得敬佩是,当我为老同学曾凡钦提出倡议义捐帮助他时,她又向我汇来400元帮助曾凡钦同学,短短时间,黄美玲就慷慨解囊1200元,这是何等崇高的义举义为呀!
  相形见绌,我都激动得泪水盈眶的。
  黄美玲也是我的表姐,后嫁给黄超胜,黄超胜是我上几届同学,后来恢复高考参加复习考上了中专,先当老师,后来从政。
  我有一个姑姑,叫黄爱仔,是奶奶从平和县霞寨镇寨里村西门组分来当女儿从小养大的,我这姑姑却是黄美玲的亲阿姨,所以这个表姐“缘”来如此。
  记忆应该远推到1981年的农历正月初四吧。
  这一天,我去拜见我二弟的好同学黄伯亮,黄伯亮应届高中毕业考上福建师范大学化学系,是个才子,而当年我已经参加工作三年了,而伯亮还在读书,是个大学生。
  这一次也巧遇了表姐黄美玲,也第一次听了这个“表姐”是怎么来的缘故。
  黄美玲和黄伯亮住的离得很近,是同一个小队,也是左邻右舍,黄美玲也来了,黄伯亮拿出“竹叶青”酒,把我灌得酩酊大醉,吐得好惨!这也是我第一次喝醉酒。
  在高二(1)班同学的时候,我们和女同学是从来都不敢说话的。当年的“男女授受不亲”的程度是匪夷所思,是现在的人所想象不到的。
  后来,黄美玲参加了工作,也只是见她几次面而已。
  更多的是她去福州当“孙妈妈”的岁月,基本上有空的时候,她都会在我发表的文学作品点赞。
  正能量、正气凛然,这是我的文学作品的基调,深入生活、取材于生活,凝练于生活,最后高于生活,这是我的创作标准。
  所以黄美玲、黄东南这两个好同学是经常读我的文学作品,并点赞我的文学作品的,这我记忆特别犹新。
  后来黄伯亮娶了我的同事,也是当时我们平和县土产公司的副书记陈水聪的女儿陈卫华,这是后话。我与陈水聪住的仅是咫尺近邻。
  在土产公司,我分了两间宿舍,陈水聪同事也分了两间宿舍。
  所以与黄美玲同学兼表姐也是聚少离多,很少会面,只是在文学作品中常常会面而已。
  履不尽的生活的感情创伤和生活经历终于把我拱托出来,还原给人民了。
  我愿做一个忠于人民的:“人民作家”,这就足够了。
  这次同学会,在黄美玲的抛砖引玉下,中国农业科学院研究员卢新雄向我汇来1000元;厦门大学教授周永强向我汇来500元;在光泽退休现在上海带孙子的卢永南同学向我汇来500元,在东山县组织部当副部长的黄志强向黄文乾汇来400元,因特殊原因未能与会的陈跃生同学向陈聪汇来500元,这都开了同学聚会的先河,创了同学会的一个新记录。
  所以我今天写了这篇文章,对同学们崇高的家乡情、同学情怀予以表彰,更是对表姐、好同学黄美玲的特殊褒赞!
  祝他们在外安!顺!好!健康长寿!幸福吉祥!开心快乐!颐养天年、老有所乐!万事如意!并享大吉!
  
  2023年5月9日
  
  写于漳州
石头散文网收录的所有文章与图片资源均来自于互联网,其版权均归原作者及其网站所有,本站虽力求保存原有的版权信息,但由于诸多原因,可能导致无法确定其真实来源,如果您对本站文章、图片资源的归属存有异议,请立即通知我们,情况属实,我们会第一时间予以删除,并同时向您表示歉意!

相关文章

上小学时,正赶上文革。除了参加各种劳动之外,最喜欢、最美好的记忆,莫过于每年一次的集体演出——庆祝“六一”儿童节。 那时,同家庄乡有两个演出点:新堡和同家庄。新堡的演出点就在...

关中流行一句“胡基垒墙不如砖,疼娃不如疼老汉,吃啥不如吃搅团”的俚语。 盖房、娶媳妇、抬埋老人,是农村的三件大事。一天的工分三毛钱,攒个鸡蛋换针线,过去农村盖房,谁家能盖得起...

焉支山的倩影是是历史的若影若现,焉支山的倩影是穿透迷雾的淡淡晨曦! 焉支山的美丽宛如溯四岁月源头的彩虹,焉支山的美丽是大漠的彩幕! 数千年来,两条大河孕育的农耕文明和富庶,对那些...

从寒意顿起的800米海拔的黄龙山林场下车,便有种魂归故里的感觉,老黄牛、鸡鸣、乡村楼房舍、以及相亲相熟的青笋,让人恍惚间蒙生出对乡土气息的迷恋。夕阳格外好,同来的红木老师说那是...

花,是青春的使者,也是青春的过客。朝花遗落,满天飞霞,没有了哀伤,徒留一段往事擦肩而过。春,是飞鸟的王国,也是飞鸟的天堂。自由的天空像极了青春,尽情挥霍,不要为昨天的过错悲...

随着年龄的增长,渐渐忘却了小时候的许多事情。然而十五岁那年的往事,我却依然清晰地记得。因为在那一年,我终于有资格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来给家里挣工分了。 那时候,家里的境况是非常...

一 她是我来温州遇见的第一个女孩,她叫阿真。 当初我从永嘉农村来到温州这座城市,是带着一种执拗来的。我本来完全可以遵从母亲的意愿,早早地在农村娶个媳妇,然后生几个孩子,过一种脸...

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 一只老鼠,眼睛贼溜溜的。 上个月某一日我从外地赶回家中。 时至下午四点,我入厨房打算做饭填饱肚子。眼见一直贼鼠从暖气管上哧溜哧溜地爬过,边走边歪头看我举...

这块地,有四亩,如同一个半岛,北面、东面,是相连的两个水坑,L型,西面,隔一条窄窄的土路,还是一个水坑,南面,则连着一条大街。这个半岛,明显高,是这个村的制高点,几家人的自留...

一 一场突发的疾病,于4月2日夜晚袭击了我。翌晨起床,竟然发现自己右边的手脚无力,浑身疼痛,想穿衣下床,可怎么也使不上劲,最终在妻子的帮助下,勉强穿好衣服下了床,但已经站立不稳...